专制的诱惑——戏侃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专制的诱惑——戏侃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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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三山直文 时间:2013-07-18
首先说一件事,这篇文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不是我的手笔。现在贴出来,只是稍微修改一下其中过时的词句而已。其中有一部分已经发在那个鼓吹计划经济的回帖里了。
话说世上一切暴君,没听说哪一个在额头上刻着“老子要专制你”。相反,每个专制制度都有一套学问:爷打你是疼你,要不是为你好,换了隔壁的孽种我还懒得操鞭子呢。
地狱之门肯定比天堂通道修得堂皇诱惑。要不然人类干嘛老是陷进专制的怪圈?不信你回想一下当年的两个德国。一个叫民主德国,一个叫联邦德国。您要是光看商标,一定是挑东边那个。等您进去发现上当,那退货可是没门。柏林墙修得楞是结实,还有“子弟兵”荷枪实弹瞧着你。
有个世袭王朝名叫“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一个商标撒了三个谎:“民主主义”,“人民”,“共和”。效率奇高。
中国人虽说小聪明盖世无双,可在天堂地狱的大是大非面前却是出奇地迟钝。直到今天还信马主义的不用提,就是早已对其不抱幻想者,常不能摆脱“共产主义好是好,就是实现不了”的遗憾。你告诉他某美女是蛇,多数人都会瞪大双眼:这怎么会呢?你瞧那肌肤身段,多滋润哪。
人类老是上当受骗的根源之一,是我们常常不清楚我们到底想要什么。
您不妨给自己开个清单,假设你明天赢了千万大洋六合彩,打算怎么花。然后您把每一项单独挑出来,大概您会发现都买得起。或攒点钱总是买得起。可凭您那薪水想把这单子上条条都打勾,那就别做梦了。
我们很少注意到这个太显然的事实:我们每人都有无穷多的愿望梦想,每一梦都是可能的。实现所有愿望又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人生就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为了吃熊掌,你就得放弃吃鱼。反之亦然。这在英文里专门有个词,叫trade off.
更妙的是,越是平庸的人越是容易在熊掌下肚时后悔:是不是鱼更好吃些?还不如当初别费心,让一个高人帮我选择,多半比我挑得好。
我敢打赌,即使比尔?盖茨仍然有无法实现的梦想和深深懊悔的错误选择。很少有人觉得他得到了这个世上他应该或可能得到的一切。
对职业的选择就更难了。有多少人能自豪的说,他现在的行当使他的潜力发挥到最佳?
选择的艰难和对失败的畏惧常常使人期望逃避选择,向往天堂或世外桃园。这时如果有一个“圣人”出来告诉你,有一个理想的社会,在那里你将不再面临这些烦恼。他会替你?替所有人做出“公平”的选择,你会不会觉得心动?
freedom is never free.这句格言很难用一句话翻出其韵味和哲理:自由其实是自由人的沉重负担。对很多人来说,这个负担也许太沉重,使得圣人专制反而显得更轻松,更可取,更理所当然。
人类还有另一个不治之征:栏杆外面的草总是比里面的绿,人家的太太总是比自家糟糠水灵贤慧。这草这嫂还是看得见,摸得着(摸不得)。那天边隐约可见的花木佳人就不知有多来劲了。我们谁也没见过西施,可我敢打赌天下99%臭男人都恨不得把家里那口子蹬了换成西小姐。
越是得不到,看不见,想象不出的美人,就越是勾魂。人们就越是愿意付出可见的代价去得到她。
近代所有专制的共同诱惑就是,给你一个美好的理想,一个崇高的目标。告诉你,让你相信,只有万众一心,紧紧团结在圣人的周围,那个理想和目标才能实现。
而为了明天娶西施,你今天不得已要禁欲。为了明天吃肉,你今天得吃辣椒酱下饭。为了那个理想的尽善尽美,你必须忍受现实的不完美。今天的不民主是为了实现比资产阶级假民主更高尚的民主。为了全社会的“大公”,你必须放弃私心梦想。为了把祖国建设成世界第一强国,我们宁可推迟?限制和放弃个人的政治自由。
再加上,专制制度在理论上似乎是最有效率的制度。最显然的例子是军队。一支用民主投票的方式指挥作战的军队恐怕是必败无疑。因此人们很容易推而广之:把权力集中在一个圣人手中,让他象将军一样拥有计划调度全部资源的无上权力,岂不是能最快最好最省事地推动“全社会利益”?
这个推广的毛病在于,军队在战场上总有一个明确的?特定的任务和目标。将军可能被授权不惜一切代价突破敌人防线。而社会和个人,面临着无穷多的鱼和熊掌之间的trade off.这些选择大多彼此矛盾相互制约。你要建三峡大坝就要放弃航空母舰,两个都要就要放弃全民医疗。要申奥修奥运村就没钱维护全国的小学教室。全社会根本就不存在一个可定义可比较的“共同利益”,只有无数利益之间的较量。任何具体计划都会侵犯社会一部分人的利益,引起他们的不满和反抗,也就是计划者不得不为实施计划而压制异己。就象将军为令行禁止可以枪毙下属一个样。
哈耶克据此雄辩地得出结论:计划经济必然导致专制。 您觉得哈大师说错了吗?
您想,我们到了商店里都经常不知道买哪样的芸芸众生,我们能知道“全社会的最大利益”在哪儿吗? 就算您知道在哪儿,您明白为了这个“公利”,谁要付出多大代价做为trade off? 我们应该为那个不存在的“公利”付出自由的代价吗?
亚当?斯密理论之所以不可能成为专制理论,正因为亚当?斯密不承认有一个值得追求的“社会公利”。在斯密大师看来,每个人只要不偷不抢不骗,他的私利就是最崇高的社会公利。那些相互冲突的社会利益绝不能交给“计划者”仲裁,而是应该在竞争中让上帝来取舍。您想想,哪个独裁者愿意让您信这学问?
马克思那学问对专制者可就太方便了:
1.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美好”理想。
2.实现这个理想的暴力革命手段。
3.这个理想是通过剥夺一部分个人的财产来达到。
4.强制要求全体社会成员放弃一切私有生产资料。给谁呢? 哎哟!这事儿不能细想。
5.由一个权力机构“计划”全社会的经济行为。
6.由这同一个权力机构向社会成员“分配”劳动产品。
7.为维护这一理想实行以暴力为后盾的“无产阶级专政”。
哥儿们您瞧瞧,谁要照此建立一个奴隶制还缺哪一样?
最要命的是第3,4条。要知道,承认私有产权的专制一定是不彻底的专制,绝对的专制必不容私有产权。注意,“有产”和“有产权”是两码子事。中华五千年,从来是有产而无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马克思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说,他那个天堂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前提。骗你把私有产权交出来。我敢打赌,没一个小马能具体说清楚,在一个连可供支配的私产都禁止的社会,你怎么自由发展?
哈耶克写到:
“我们这一代已经忘记,私有财产体系是自由的最重要的保障。不单是对有产者,这重要性对无产者也丝毫不少。正是因为生产资料掌握在众多的独立人手中,才没有人能够彻底地控制我们,而我们作为个人才有可能决定自己的行为。一旦全部生产资料集中到一只手上,无论这只手是名义上的全“社会”,还是属于一个独裁者,谁掌握了这只手,谁就有了统治我们的全部权力。”
“没人彼得?托克维尔更清楚地看出,民主在本质上是个人主义的制度,它与社会主义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冲突:‘民主扩展个人自由的空间’,他在1848年说,‘而社会主义限制它。民主把所有可能的价值赋予每个人;而社会主义把每个人当做一个工具,一个号码。民主和社会主义除了一个字眼以外毫无共同之处。这个字眼就是:平等。但是注意这个区别:民主在自由中求平等,而社会主义追求平等的手段是限制和奴役’”
难怪现实中所有的“社会主义民主”都是夹生饭。
有趣的是,哈耶克引述的脱克维尔这段话,出自《共产党宣言》面世的同一年,及新中国成立前整100年多一点。谁对谁错,我们今天不是很明白了吗?
现在我们回到那个问题:一个社会是有崇高理想好,还是没有好?
有句名言:没有英雄的民族是幸运的民族。我们照此句法:没有正统理想的社会是健康的社会。一个健康社会的目标,应该是保护其社会单元:个人,以正当手段去实现他自己的梦想。甭管他的梦有多邪多歪多傻多混,只要他没惹你就不关您老的事。人(即个人)是目的,不是实现伟大社会理想的手段。
自由的重负未必适合所有人。就象动物园的老虎未必能在神农架生存。因此总是有人有理由反对个人自由。问题是,您愿意待在笼子里不等于我也愿意是不是?我们有太多的文人,自己喜欢被关起来也就算了,可本大虫要进山与您老何干?您犯得着去嚷嚷,去帮动物园老板把我关回去吗?
劳动时间和商品价值
马克思是唯物主义者?只相信商品的内在的?用所谓“劳动时间”来量度的价值?因此马克思不能理解下述商业行为的意义:
1.张三生产了10个苹果?李四生产了10个橘子?王五不生产任何产品,只当一个中间人?为说明问题,我们还可以假定这王五懒得门都不想出?打定主意这回不干任何“劳动”?
2.王五向张三借6个苹果,跟李四借6个橘子,捎个口信叫他们分别送来?
3.王五当即还给张三4个橘子,李四4个苹果?跟二人说声拜拜?自吃2个苹果2个橘子?
假定苹果和橘子的“劳动时间”相同,按马氏理论应等价?那么张三李四是不是以6换4的傻帽?王五是不是不劳而获的奸商?根据马克思主义,答案应该是“是的”?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连张三干吗要用苹果换橘子都闹不清?你有苹果吃不就得了?
马克思所不懂的是,商品不但有价值,而且有“效用(utility)”?张三辛苦了一年终于有苹果了?这第一个苹果多香啊!于是这第一个苹果的“效用”最大?
一个苹果已下肚,这第二个就差多了(边际效用递减开始)?这“下一个苹果的效用”,就是所谓“边际效用(marginal utility)”?
(对学过微积分的网友:效用函数是单调递增的下凹函数?函数值单调递增而导致数值单调递减?边际效用在数学上就是效用函数的导数?——你看这玄也不玄)
对张三来说,第五个苹果已经没什么吃头?不反胃就不错了(边际效用接近零)?于是张三心想,要有橘子吃该多好?他绝对愿意用6个苹果换4个橘子?他不但不觉得上当,而是觉得太赚了!因为就那第一个橘子的滋味(效用),已经远大于那后6个苹果的效用之和?
于是,王五的牵线搭桥,虽然没有丝毫增加这个三人社会的绝对产品数量,却实实在在地增加了全社会的效用总和?因而也就当之无愧地得到2个苹果2个橘子的回报?
你是应该相信马克思的“劳动时间决定商品价值”,还是更应该相信效用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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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三山直文 时间:2013-07-18 07:30:50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是你要是撒开脚丫能追上手电筒那条亮道道,人家看你就是扁的。这理论据说当年全天下只有10个人真懂,还不知道是哪10位大侠。
这马克思主义好象比老爱还要玄。全天下有资格懂的咱掰着指头数得出来:列宁还有一口气时只有列宁明白。列宁刚一蹬腿斯大林立马就懂了。姓毛的小子那胆子贼大,斯大林眼还没闭就敢说他也懂。那全国第二号走资派眼见毛皇帝跳进长江还能浮起来,吓得赶紧检讨说没学好马列毛思想。等老毛一驾崩,他“总设计师”黄袍加身,冷不丁连“发展马克思主义”都会。
整个马克思主义学说史,就是谁当教主谁懂,谁有生杀之权谁懂的历史。
爱因斯坦那玩意儿10个人懂恐怕是够了。你马克思可是要“解放全人类”,要把肉体凡胎的七情六欲剔掉,改造成共产主义圣人。可你那学问弄得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连受过最严格逻辑思维训练的数学家都看不懂。你还想搞共产主义不想?
你那理论要是人人都听得出岔子,或是大家都听得打呵欠,是你的责任而非听众的不是。很多网友说当年上马克思主义课实在是学不进去。不必惭愧,哥儿们,那正是马克思的错!
好货无人识等于没好货。怀才不遇等于没才。深奥理论没人懂等于放屁!爱因斯坦除外.
对“你没弄懂”之类的劝告,在下完全没有必要做更多的解释。网友们自可判断。只有一句:“那皇上真是光腚的哎!”你要跟我解释说万岁爷那件新褂子要修完博士后才看得见,我保证洗耳恭听就是。
也许是上帝的指引,也许是历史的巧合。在1776这同一年,也就是马克思从娘胎落地的44年前,大西洋两岸几乎同时产生了人类文明进程中不朽的两座丰碑:托马斯?杰斐逊的《独立宣言》和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前者从政治上宣告,人有与生俱来不证自明的三项权利: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什么是“追求幸福”权利呢?那不就是自私自利的权利吗?
后者从经济学的角度论证,自私自利不仅是不可剥夺的人权,而且是一个社会走向繁荣昌盛的前提。亚当?斯密写道:(原文见第九节末)
“(某一个个人)追求私利的动机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到一个与他的初衷风马牛不相及的结果。这个结果并不总是遗害于与他的动机无关的社会。通过对他自身利益的追求他常常造福于社会,而且比他有意识地去为社会牟利更有效。我从没听说那些为社会公益所做的交易能给社会带来多少好处。”
事实证明,亚当?斯密二又四分之一世记前的论断是何等的智慧。我们今天所享受的一切物质文明,有哪一样是有人去学雷锋做出来的?我们用的电脑每18个月快一倍绝不是英特尔和IBM老板大公无私,中国满街iphone和galaxy也不是苹果和三星讲什么人道主义。这全是自私自利的辉煌结晶。有谁不同意?
而倡导“大公无私”的一切经济实践,包括人民公社和国有企业,通通都以失败告终或半死不活地等待输血。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马克思主义者们就不愿意睁开眼睛看一看。
特蕾莎修女应该是大公无私而受人称道的。但那都不是经济行为。有网友笑话在下战风车:中国社会早就是自私自利横行了,还要你来教?既然那从来就是人的本质,何必还要提倡呢?看你真是没事找事!
问题在于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传统的正宗文化都把自私自利视为万恶之源,必欲斩草除根而后快。我说这吓死我也,你离我远点行不行?
由于我们对自私自利的恶见,我们无法正确地认识自私自利的双刃本质。中国宪法和文化至今不肯承认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不保护私有生产资料。我们所压抑的是自私自利正面那一刃。而自私自利既然是人的本性,如果它不能以有益于社会的方式出现,必然从其极具破坏力的一刃发泄。这就是中国的现实。
改变中国社会道德沦丧现状的灵丹妙药绝对不是要人们大公无私。恰恰相反,我们需要为自私自利正名,树立私有财产包括私有生产资料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保障和文化基础。划定“自私自利但不可坑人”的规则界限。鼓励有谋公益之心者同时大谋私利,中国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亚当?斯密和马克思为两个社会奠基。一个以诱导善用人的自私自利本性为依据,一个以改造人的私心杂念为前提。您说谁更有道理?
比谁有道理更重要的是人性原则:我自私自利碍着你什么了?我觉得30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是我的幸福梦想,惹了你哪一根神经?你非得改造我不可?你要建你的天堂你建去,何必跟我们这种俗人过不去?你一定要打我脑袋的主意我跟你拼命。
离我远点!
铅笔是怎样造出来的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核心理论之一:资本主义社会的根本矛盾,是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有之间的矛盾。
用简单点的话说,看看您老的前后左右,千万个行业,亿万种产品,无数的老板。眼花缭乱了不是?这要没个总指挥,让你们各走各的道,人人都为自己打算盘,互相耍小聪明使绊子,这天下怎么能不乱套?
或者反过来说,要是有个总设计师,把全天下的芸芸众生拧成一故绳,朝着一个为全社会造福的方向运气发功,这世界该有多美妙!
如果您没工夫去读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或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您多半会想,这马克思说得是有道理哎!
马克思主义的诱人之处在于,它几乎处处符合我们的直觉,因而引发读者的原始冲动。而人的直觉和原始冲动常常是错误的。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米尔顿?弗里德曼在其名著《自由选择》书中,用了一个“铅笔是怎样造出来的”例子,生动准确地说明生产的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私有之间,不但不是矛和盾,那简直是嫖客和“小姐”,缺一头都没法风流。
没有任何一个个人,能单独地从两只白手开始造出一只铅笔。不信您试试。
铅笔的木杆来自北加州或俄勒冈,伐木需要锯子、绳索、卡车等数不清的工具配件。这些工具来自无数人的千万种技能,牵涉到采矿、提炼、加工,制造成为油锯、利斧、绳索。就连那伐木人的那每一杯咖啡,都不知沾过多少只手。
这还仅仅是铅笔的木杆。那铅芯又经历了多少复杂工序,转过多少遍手,最终才装进铅笔的中心。您再想想铅笔头上那块橡皮……
这每一支铅笔,没有千万人的直接间接的卷入能造出来吗?也请马克思信徒去算算,到底这支铅笔中有多少“劳动时间”。算得出来吗?
而老马小马最不可思议的是,这千万人中没一个人是因为需要铅笔去干他那份活儿。绝大多数参与制造铅笔的人根本就不关心也不知道他们的汗水最终会凝结成这支铅笔。他们只关心,也只需要关心他的辛劳值不值得月底的那份薪水。
而你我每次去买铅笔,无非是拿出工资之九牛一毛,换取千万人那无穷小量劳动的积累。
弗里德曼写道: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支铅笔居然造出来了。没人坐在中央办公厅向这千万人发号施令。没有宪兵监督这些从未发出的号令的执行。这千万人居住在四面八方,操着各种语言,信奉不同的宗教,或许还相互仇恨--然而这些区别毫不影响他们相互协作并造出这支铅笔。这是为什么呢?亚当?斯密早在两百年前就给我们做出了答案。”
亚当?斯密理论跟马克思那嚼醋玄学不一般。其核心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一项愿打愿挨买卖如果能成交,必是因为双方都觉得有油水可捞。交易是“双赢”,不是“零和”。
这支铅笔的制造过程中牵涉了千万次交易。每项交易的双方关心的都只是他们的最大私利。而这些交易的价格,则指挥着整个经济的运作。
弗里德曼继续写道:“假设出于某种原因,铅笔的需求在不断增加。零售商将发现铅笔近来很俏手,于是向批发商订购更多的铅笔。而批发商再找到厂家。厂家则去订购更多的木料、石墨、铅、铜皮、橡胶,及所有原料和设备。为促使供应商生产更多的原料,厂家不得不提高竞价。高价将引诱供应商增聘工人以满足需求。为增聘工人,商家又不得不提高工资或改善工作条件。这个过程就象水波一般扩散开去,向全世界传播一个信息:铅笔有一个更大的需求。更精确点说,每个人只需知道与他相关的某个产品的需求增加引起价格提高,而他并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
这就是亚当?斯密创造的奇迹。
毫无疑问,这是个“社会化”的大生产。这个生产根本就不需要“计划”。每个生产者只需要关注他的产品的价格和成本,并当价格和成本发生变化时作出及时的反应就结了。
这个生产商为什么要去提心掉胆地盯着价格变化,又要没事找事地去作出相应调整呢?显然这价格必须直接影响到他的利益而且他必须为私利去努力。私有制正是完美地做到这一点。
您说说看,这社会化生产和私有制哪来的矛盾?您也不难反过来想象一下,为什么全世界都办不好国营企业。
有马主义者指出:马克思肯定了资本主义在高速发展铅笔生产的意义。马克思的意思是说,资本主义最终使得铅笔“极大丰富”,必须用“计划”来限制生产并“按需分配”铅笔。而不是用计划经济来发展铅笔生产。
的确,当今的发达国家铅笔是极大丰富。要“按需分配”铅笔不是不可能。可这用得着计划吗?我们不妨去瞧瞧那“看不见的手”是怎样运作的。
由于铅笔的利润使得众多的投资者进入铅笔生产,最终导致市场饱和。注意,经济学上没有供不应求或供大于求,只有价码不咋地。铅笔多了就得放血降价,减少订货。导致各级原料连锁杀价。这个价格信息迅速传遍商界。铅笔业股票狂泄而使得资本另谋高就。已经上了贼船的铅笔业者竞争加剧,必须开源节流,降低成本,寻找替代原料,起用新技术,解雇多余劳力并改善管理。如此等等。在这个你死我活的铅笔商战中,适者生存,弱者淘汰。社会资源重新自动达到最优或较优分配。而消费者则是不断地得到更便宜,更精巧,更好用的铅笔。
如果您按马克思的思路,发一个计划,要所有企业减产,您能比那“看不见的手”干得好吗?
马克思提出计划经济之时,肯定是没有去试试如何做“铅笔制造计划”。他要是稍为试一试就知道,彻底的计划经济是一个白日梦。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一个陷阱就是,出于唯物主义,马克思认为价格来源于“平均劳动时间”而不是供求。因而马克思看不到或不愿看到价格在经济学中的真正意义:传播商业信息,提供商业诱导,和优化资源分配。
我们也可以分析一下所谓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计划与市场并存的悖论。就象彭真委员长搞不清究竟是党大还是法大一样,请问究竟是计划服从市场,还是市场服从计划?如果是计划服从市场,那您要计划个啥?亚当?斯密的市场经济根本就不需要计划。您要是想要市场服从计划,别臭美了,您以为市场会听您的?
当工人工资(价格)低廉而老板利润丰厚之时,越来越多的人便加入冒险家的行列成为老板,而小老板又企图变成大老板。为争夺现有熟练劳工,老板不得不提高出价。老板越多工人工资就越高,而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做买卖盼的就是顾客盈门。工人出卖劳动力的“顾客”是谁呢?还用问吗?当然是资本家啦!
您要是打定主意当工人,您就应该想法子骗别人都去当老板。这道理是再明白不过了。
马克思给工人阶级开的药方可绝了:用暴力革命把老板们都干了,让全天下只剩一个“公有”老板。到那时,这老板出什么价您都得卖,您要不卖就没处卖,喝西北风去吧!
有一种马主义辩护词:作为书呆子的马克思是无辜的。毛病出在后来的小马们,把一个好端端的革命理想煮成了夹生饭。徒子徒孙的无能不能怪罪祖师爷。
进一步的辩护:马主义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工具。有恶棍用杀猪刀斩人你怎么去找铁匠算帐?再说,马主义是基于社会正义而提出的美好理想,这有理想总比没理想要好吧?
这就怪了。亚当?斯密的门徒怎么就天生比小马们多一个心眼?
咋的没见一个独裁者把《国富论》奉为神明?把《独立宣言》作为立国之本?干嘛专抄老马那把杀猪刀?
马克思从来就号称他的学问是有阶级性的。因此老马自己就不认为他的理论是人皆可用的武器。只不过他那号称的无产阶级理论,受益者刚好不是打工仔。
哈耶克早在1944年马家军横扫三分之一世界的辉煌时刻,写下了人类思想史上不朽之作:《通往奴役之路》。哈先生以无以伦比的智慧,揭示了社会主义的专制本质。整30年后,老哈的预言一一应验,大师也荣获诺贝尔经济学奖,当之无愧。
分饼的政治学
一个简单的日常生活问题包含着极其深刻的政治学:
两个贪心饿鬼要分一个饼吃。而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谁要怀疑他少分了一丁点都跟你没完。你说他们应该怎样切才公平?
很多人会想,这还不简单。从正中二一添做五,平均主义。因为这世界不患寡而患不均。行不行?可你忘了,这两人拿到自己那一半时,眼睛还会盯着另一半。心想他那半拉子里夹的是花旗参,我这半里一定是萝卜干。我非干他不可!
我们中国人号称文明悠久,聪明过人。可我们到今天还没有想清楚这么个简单问题。五千年过去了,我们的思路还停留在盼包公转世,或哀求当政者“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眼巴巴地期望分饼人刀下留情,让我等还有活路。
还有一批文人甚至摇唇鼓舌,说只要经济发展而把饼做大点,怎么腐败分法都行。听得我都要吐。
马克思的分法是先“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后“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可惜他治学缺乏严谨,搞不清楚到底怎么按劳分配,谁来分配。其门徒也不闹明白,胡来一气。留下一个永远理不清的烂摊子。 按共产主义的做法:做两个饼!
老马及后来的小马们,似乎也觉得不对。因此又有更荒谬的解决办法:把这两个小气鬼改造成共产主义新人。于是怎么分都无所谓啦。也不想想做不做得到。
这个简单而深刻的问题有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答案:分权!
两人只要说清楚,一个动刀子切,另一个先挑。切者不能挑而挑者不能切。自然天下太平(即公平)。
别搞错了。切饼者完全可以是个傻帽,自做聪明把饼分得一半大一半小。当他发现剩下给他的是小的那一块,他只能煽自个儿的耳刮子。
挑饼的仍然可以发现,他挑的那半夹着萝卜干而另一块里有花旗参。他跺脚咬牙恨的也是自己怎么不挑那一头。
这就是公平!公平是唯心而不是唯物。
于是当分饼制度一旦建立,这饼必越分越合理。相反,只要切饼人有权先挑,而且这家伙有终身制,即使他当初的确是圣贤,这饼也只会越分越不均。
好的制度不在于消灭人的恶习,却迫使人为私利求公平。迫使魔鬼伪装圣人,拿到小的那块时心里恨得直咬牙,嘴上还自吹是我让你的。
我们中国人2000年来,总是埋怨分饼人不地道,受不了就把他宰了换一个。过若干年又宰又换,永远逃不出这个圈。
不是分饼人不地道,是分饼制度sucks!
严格说,老马克思是主张民主的。但他的“分配”论的内涵,是把人分成分配者和被分配者。这就是为什么小马们个个专制。
你还等人“分配”吗?
马克思天真地假定,一旦生产资料公有,人人都会“各尽所能”。因为人人都在为那个公有的“自己”工作。
是嘛,你多工作一点,这个公有社会的财富便增加一点,于是你的财富便因公有而随之增加。人们怎么不“各尽所能”呢?这怎么会是不对呢?
世界上的一切错误思潮,乍一听都是正确的。而大多数人都不具备深入分析的兴趣、能力和学问。
马克思的错误在于一无严格定义,二乏定量分析。
首先,“各尽所能”是什么意思?工作8小时就回家那显然没有尽其能。你完全可以再干一小时嘛。从严格意义上讲,你只要不干活累死,你就没有“尽”你之所能。老马显然不指望人人都累死,就是忘了搞清楚这“能”该如何“尽”。
老马的“数学手稿”写得比数学家还认真。可惜在这个假定上没有做最简单的定量分析:
在一个1000人的公有社会里。一个人加班一小时所增加的产值,摊到他头上,只值1/1000小时。这种用1去换1/1000的买卖,只有傻帽才干。
反过来,当他偷懒一小时,只损失1/1000小时。这种用1/1000小时的产值换取1小时休闲的勾当,绝对值得!
如果这个共有社会是由一亿人组成的,那更是不得了。一个人“尽”其所能,给那个公有的“自己”增加的财富也是约等于零。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才去受累?
想用公有制来促使人人去干那种无法定义的“各尽所能”,是对人性的错误假定和对数学的错误应用。与马克思的愿望恰好相反,无论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上,正确的结论只能是:公有制是懒惰的温床。马克思在这里可是错得连边都不沾。
比公有制私有制谁是谁非更重要的问题是:要搞公有制你去搞啊,谁拦着你了?
从来没听说资本主义社会里禁止开公有企业。你老马找一帮人去试验试验嘛(据说以色列就有共产主义公社)。那马大胡子吃饭都要恩格斯供着,办不出公有企业本来也没人笑话。可他一不劳神搞试点,二不耐烦建特区,要干就是全世界工人阶级总暴动。我的妈呀,你悠着点行不行?
根据马克思版的《五七一工程纪要》,那总暴动一旦闹腾起来,就要剥夺“剥夺者”,全面共产。你那时想跟他打个报告开块自留地,门都没有。
诉诸暴力,有我无他,是马克思主义公有制的两大胎记。真无毒不丈夫也!
有一段话被删掉了。
网友中有一种普遍共识,以为马克思是对的,错在列宁斯大林。而在下坚信,马克思主义从马克思起就错了。到列宁斯大林伟大领袖金太阳波尔布特,错误则变成了罪恶。
马克思信徒辩护说,今天西方工人“阶级”生活水平和工作条件全面提高,是因为资本家害怕马克思的幽灵。没有工人的阶级斗争,资本家干嘛要提高工人工资?
对不起小马先生们,错也!当今发达国家部分劳工(注意,不是全部)成为“工人贵族”跟马克思主义的边都不沾。
首先,马克思根本不关心工人的眼前利益,根本不主张用工会和罢工的方式改善工作生活条件。老马指望的是工人们穷得只剩下内裤,要干就是全世界总暴动,“砸烂旧世界”。你可以想象马大胡子当时穷得是多恼火。
其次,根据马克思那搞笑版“劳动价值论”,劳动力是商品,其价值是由生产和再生产这些劳动力所需“平均劳动时间”决定死死的(注:这可是马克思说的,不信翻原著去)。因而马克思煞有介事地认为办工会闹罢工不光是一点用都没有,还违反了他老人家的唯物主义。
今天有些小马们为马克思辩护已经到了理屈词穷的地步,竟然这个桃子也想摘。
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是认为老板绝对不该拿一个子儿,因为他“不劳动”。今天已经没有多少人有这么极端。人们的共识是:对提供资金,厂房和生产组织管理的老板当然应该有所回报。
剩下的问题是,怎么分才公平?怎样做才能达到或逼近那个公平境界?
马克思那套暴力革命,赶走老板,把餐馆共产的做法不但不公平,简直是近乎荒唐,而且近乎罪过。
但是,老板处于天然优势地位。你端盘子的跑堂去找他添俩子儿他不但不给反而踢你出门怎么办?
一个简单事实:美国从事“简单劳动”的打工仔,比如装配工,下水管工,电工的工资,直逼或超过“复杂劳动”的大学教授,超过同公司的工程师。为什么?你不给他就要罢工呀。这里,马克思的简单劳动复杂劳动论又是大谬。
如果你跑堂的知道,向老板娘要求加工资必被炒鱿鱼。那我祝贺你。因为这会儿你已经拿到了你干这行所能拿到的最高工资。你已经把老板娘推到了极限。她已经到了不炒你鱿鱼便无法跟别的老板娘竞争的地步。你真行哎!
你还不满意怎么办?出路多得很:跳槽,转行,组织跑堂工会,游说国会等等,就是犯不着听老马把老板娘宰了。你说对不对?
与马克思主义相反,“资产阶级”根本就不是一个窜通一气对付“无产阶级”的联合体。在近似的完全竞争条件下,老板和老板之间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对手。
只有在资本实现全面垄断的状态下,工人阶级才处于绝对劣势。而这,正是1949年以后的中国!
马克思为“剩余价值”开出的药方,是全面共产(即全面垄断)。你说这病人(即工人阶级)怎么不毒死?
虽然一直对马抱着一种不屑的态度,但是还没有理解像文中一样的深入,确实好文,请问楼主?在哪里才能看到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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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文集,就是一些文章拼起来的而已。这篇文章刚刚现世的时候,大陆互联网还在很初级的阶段,网页聊天室和bbs都还在呢。文章只剩一篇了,贴在下面。
作为老九的马克思,从阁楼里写到65岁还死不退休。拍脑袋之余一不推敲细节,二不实验模拟。三不征求网友意见。那学问一搞就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同一天落草为寇,砸烂“旧”世界,建立一个没有孔方兄的人间天堂。绝对不开玩笑。
你说马克思怎么会不捅漏子。
继续革命
马克思的目标,是建立一个人人都欢天喜地的共产主义社会。至于这个社会如何运作,老马没详细想。大致说了几个粗线条。包括“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计划经济;剿灭私有生产资料,实行全面共产;商品交易绝迹;不用钞票大洋;各行各业三教九流随便你干。如此等等。
书生们反对马设计师,一般都是笑话这个桃花园是个乌托邦,根本就没戏。侃到现在,还没有回答“能否实现”这个关键问题。本节要侃的是,咱甭管“能否实现”,就算是咱芸芸众生在马圣人的指引下,冲破重重险阻,杀散千妖百怪,顺利到达西天。这日子以后怎么过?
“各取所需”理论上就不成立,遑论实际。道理很简单:资源的稀缺性。例子很现成:NBA总决赛还差个把星期。这两三万张门票怎么“取”?谁“取”前排雅座,谁“取”豪华包厢?
一位小马解释说,这种情况下或者是1.以提供“必要劳动时间”(如扫厕所)为代价,或者是2.露宿票房门口排长队,以先来后到为准。
这个回答实际上否定了共产主义原则。方案1其实还是在作商品交换,那“必要劳动时间”不就成了货币吗?搞那么麻烦干什么?方案2显然不是“各取所需”。排到后面就“取”不着了不是?
小马们对“各取所需”的辩护是老马那句笼里笼统的“物资极大丰富”。可惜马氏老少都不注意一个逻辑漏洞:“物资极大丰富”不等于“消灭一切稀缺”。
“各取所需”的前提是“稀缺”的消亡。马克思没敢说等稀缺消亡再搞共产主义。大概他知道消灭一切稀缺是不可能的。因此老马要么缺乏逻辑,要么缺乏老九的职业道德。
如果我们承认稀缺的永恒,那么能不能在物资极大丰富之时,实施近似的共产主义呢?
我们假定现在是共产主义,物资已经极大丰富,大家幸福无比。张三排队“取”到了几张NBA球票。而李四是齐白石转世,画得一手好虾,乃海内绝活。老李没“取”到球票但嗜球如命。那么,李四企图以画换票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马克思贫穷潦倒,恨透了商品交换和金钱。可是你在“天堂”里取消货币,只能给交易带来不便,增加交易的成本,并不能取消交易本身。只要有稀缺,就会有交易。没有货币中介,交易就退化为效率低下的以物易物。这时候,共产主义政府是睁只眼闭只眼呢,还是用无产阶级专政来“割资本主义尾巴”?
马克思给资本主义弊病开出的药方基本上都是饮鸠止渴。岂止是无效,且是效果与目的恰恰相反。商人“不劳而获”的利润刚好来自“交易成本”。你越是限制交易,交易的难度(成本)就越大,商人的潜在利润就越高。那李白石画虾无货币可换,又拉不下画家面子上街换球票,就会出个商人王五。
王五既没票也没别的本事,但交游广泛脑瓜好使。于是王五找李四借两张画,用一张画换两张球票,用其中一张球票跟李四结帐。自留一画一票。你看上面苹果橘子的故事是不是永垂不朽?
麻烦的是,这王五可能根本就不看球不赏画,他有了这两件稀缺物品,就有了进一步扩大交易规模的“资本”。资本主义尾巴要是不割就会变成资本主义屁股。可怕可怕!
“稀缺”可谓随处都可以造出来,跟物资丰富与否没关系。赵大嫂炒得好香的一盘陈皮牛,钱老弟的集邮册里有“全国山河一片红”,孙小姐长得性感脸蛋,李妹子裁出来的西装愣是酷,教授在你儿子的成绩单上可以填A也可以填B,类似具有潜在交换价值的“稀缺商品”无穷无尽。
只要人类不退化为猪狗,就会有稀缺,就会有交易,有交易就会有交易利润,有利润就可转化为资本,有资本就会有更大的交易,如此循环上升,便是“资本主义复辟”。
马家军如果遵从教主训示,通过暴力革命建立起共产主义,除了毛氏所创“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别无选择。尔等不仅需要第一次“剥夺剥夺者”,还必须不断地铲除象王五这样的“新生资产阶级”以保卫革命成果。
铲除王五的“继续革命”又不可能通过民主投票的方式实现。原因是张三李四都从王五的服务中获得效用,他们不大可能投票去干王五。即使他们头一回上当,同意宰了王五,发现少了他不方便。下次出个陈六可就铲不掉了。共产主义政府要是尊重王五的自由,尊重张三李四的选票,这资本主义屁股就会长到腰部。
很多小马埋怨斯大林毛泽东把这么圣洁的共产主义理想弄的血雨腥风。其实根子就在老马。老马那学问按照逻辑推理,结论就只能是背弃民主原则。没跑!“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必须是专制,必须限制张王李的交易自由,能限制他仨的自由就能侵犯更多人民的权利。马克思没做过模拟,斯大林、毛泽东、金日成、波尔布特、霍查、齐奥赛思库、铁托诸人替他试过了。结论是,一个例外也没有。
作者:lakeheart 时间:2013-07-28 21:31:49
马列理论绝对是邪教,“各取所需”就是放屁!有一个美女,好几个人去追,最终只能有一个追到,那她就是稀缺资源,那怎么才能“各取所需”呢?总不成劈成几份吧!要不就是一妻多夫制?如果个个追求者都是大公无私,没有私心的话,那跟没人追有啥差别?一个好苹果,一个坏苹果,你会选择那个?那好的苹果是否可以卖贵点,坏的卖便宜一点,如果同一个价钱,估计剩下的都是坏苹果。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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